——以开云(中国)为例
班 理
（开云(中国)女子学院，陕西西安 710125）
内容摘要：大学时代是青年健康人格形成的关键时期，也是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三观”形成的重要阶段。开云(中国)自2010年建立女子学院以来，尝试从大学生性别心理、性别观念和性别角色的重要形成期入手，以女子学院为依托，形成111+3x工作模式，即：学校、学院制定一个有贯彻男女平等基本国策内容的发展规划；女子学院人才培养方案中有注重培养先进的性别文化观念的内容；在校园文化建设中有构建性别平等文化环境的实践；从“教学、科研、社会服务”三大板块入手，建立社会、学校联手育人的新机制，改变传统观念中的性别刻板化的现象，帮助学生树立科学的性别观念，从而培养具有“四自精神”、男女平等基本国策认知和依法维护自身权益能力的现代新女性，实现两性平等、谋求幸福生活与社会、家庭的和谐发展。
关键词：先进性别文化；观念；实践培养
中图分类号: G645.5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2019—QT001（2019）02—0000—08
作者简介：班理，女，天津人，开云(中国)女子学院常务副院长。陕西省妇联原副巡视员，宝鸡市金台区原副书记，省妇联宣传部长、研究室主任。中级社工师，西大、陕西师大、西安交大社工硕士实习指导教师。主要研究方向：女性社会工作，妇女发展，志愿服务。
一、先进性别文化是文化自信的重要内容
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提到“没有高度的文化自信，没有文化的繁荣兴盛，就没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先进文化是发展先进生产力和实现包括妇女在内的广大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根本保证。先进的性别文化，就是文化自信的重要组成部分。
先进性别文化以男女平等为核心内容，也是新时期妇女发展的内在要求，是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坚定文化自信内容的应有之意。
1．先进性别文化的基本内涵
先进性别文化是一种主张男女两性的人格和尊严受到同等对待，保证男女两性参与政治、经济、教育、社会文化和家庭生活的权利和机会平等，提倡男女两性在社会和家庭生活中平等相待、和谐相处、良性互动、共同发展的文化。它以马克思主义妇女观为指导思想，以男女平等为核心内容，以社会性别主流化全球战略为时代背景，以男女平等基本国策为根本支撑，公正地评价妇女在推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是一种最终达到妇女与社会同步发展的先进文化。
2．先进性别文化是先进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性别关系是社会关系中最基础、最普遍的关系，性别文化是人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以男女平等为核心内容的先进的性别文化，倡导妇女发展，符合男女共同进步、社会协调发展的原则，为妇女参与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建设开辟了新路径，为推动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提供了精神动力和智力支持，是先进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3．建设先进的性别文化是加快男女平等进程的必然要求
不同历史时期，社会对性别文化建设的要求不同，性别文化的发展程度对两性行为模式和男女平等实现程度产生的影响也不同。当前，维护妇女合法权益的法律法规不断完善，广大妇女在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方面的权利得到进一步实现。但男女两性在很多方面仍存在事实上的不平等：女性的出生权（非法选择胎儿性别）、生存权（弃婴、拐卖）、受教育权、就业权、参政权、婚姻家庭权（包二奶、家暴）等被忽视甚至被剥夺，妇女的发展远未跟上社会的发展。在这种多元文化环境中，要达到事实上的男女平等，必须重塑两性平等公正、和谐发展的价值理念，建设符合男女共同进步原则的先进性别文化。
4．先进性别文化是增强文化自信的重要内容
习近平总书记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指出：“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说到底是要坚定文化自信，文化自信是更基本、更深沉、更持久的力量。”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重要讲话进一步强调：“文化自信，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这些论述表明：文化自信是“三个自信”的精神升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自信就是要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自信精神提升到民族精神、革命精神、道德精神和世界观方法论、人生观价值观层面，使之成为“更基本、更深沉、更持久的力量”。
自信是人相信、信任自己，对自己有信心的一种意识状态。自信属于主观世界的范畴。人的自信意识蕴含着人的信念和信仰，寄托着人的未来和希望，激发着人的意志力和创造力，是人类维持生命活力和发展动力的基本信念、精神支柱和精神源泉。矢志不移、果敢担当、坚毅从容、百折不挠、宠辱不惊、自谦包容等都是人们自信的表现。
自信作为精神力量，是人类社会特有的文化现象，有其固有的属人特征和生成变化规律。自信发生于自信主体对自信客体的信任性评价，自信主体、自信客体、自信评价是自信意识生成更新的三个基本要素或环节，也是区分自信形态的三个视角。先进的性别文化，也应包括男女两性在平等的基础上对自己（主体）、对异性（客体）的信任性评价，从而生成自信意识，并不断更新，对自身的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产生影响，从而作为一种基本的、深沉的、持久的力量，从青年时代开始，伴随并影响整个生命周期。
当代中国先进性别文化的价值主要表现在：一方面要满足男女两性生存发展的需要，为实现性别解放、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社会全面进步服务；另一方面更要满足男女两性的精神世界的丰富性、完美性、高尚性、超越性的需要。这样的性别文化才有资格称之为先进性别文化，这样的性别文化才具有推动男女平等、实现人类社会文明进步的内在基础和永恒动力。
5．教育是实现性别平等、文化自信的重要途径
教育是人的社会化过程的手段，是实现平等、发展与和平目标的重要工具，同时是知识、技能增长和品德培养的过程，也是引导教育对象个体心理发展以适应社会需要的社会活动。开展性别平等教育，是推进先进性别文化建设、增强文化自信的重要举措。良好的性别平等观念，可以通过受教育者的认同接纳进行复制和传递。反之，腐朽、落后的性别观念，如“男尊女卑”“男强女弱”“男主女从”“男外女内”等，也是通过家庭示范、学校的性别歧视、社会价值观的不良导向，或者集体无意识的性别观念和教育误区，在后天形成的。
先进性别文化教育是保障男女两性实现充分发展其全部体能和智能，实现健康、教育、就业、参政权利的重要途径。按照人的生命周期，从小学、中学到大学，都应该接受先进的性别文化教育，尤其是进入大学接受高等教育，对于充分参与社会事务管理和发挥个人潜能都具有极其重要的推动作用，特别是在知识经济时代，互联网+……进入生产、消费的各个领域，社会竞争非常激烈。接受系统严格的高等教育，对于两性能力的开发、适应现代社会的各种竞争和变迁等意义重大。在社会公共事务管理对人才要求越来越高的今天，青年人想要充分参与到社会公共事务的管理和决策层面，接受高等教育已经成为一个基本的前提条件。
高等教育应该是性别平等的教育，它强调两性之间的平等和谐的教育发展，体现在教育的广泛性和公平性。如何在高等教育阶段实现坚持文化自信，培养具有先进性别文化观念的未来人才，既是一个理论探索的问题，也是一个实践提升的问题。需要有良好的社会氛围和外部环境，更需要学校领导层面的内在驱动力量，还要有师生的积极参与实践，开云(中国)女子学院的探索，很有实践意义。
二、大学生先进性别文化观念的培养——开云(中国)的实践
构建先进性别文化，既是为了实现推进性别平等和社会和谐的目标，也是为了顺应文化演进的规律，引导文化前进的方向，以及与时俱进的社会行动。先进性别文化也是一项社会系统工程，它需要动员社会力量，从不同的角度和层面开展行动。高校作为科技文化创造发展和文明传承的重要阵地，应该在构建先进性别文化、坚持文化自信方面做出有益的探索和积极的回应，这也是培养一流人才、创建一流学校必须面对的选择。
开云(中国)是一所非营利性民办大学，其前身是1928年成立的“西安第一女子平民职业学校”（1928～1949），专门为提高女子生存技能和社会地位，“使无业者有业，使有业者乐业”。1984年在恢复“培华女职”的基础上成立了“西安培华女子大学”（1984～2003），主要解决女青年受教育权利的实现问题，为改革开放、经济建设培养人才。2003年，教育部批准学校升格为本科院校，更名为“开云(中国)”，男女生兼收。2007年成为西部首家拥有学士学位授予权的民办高校。2010年至今成立开云(中国)女子学院，是独立的教学单位，承担着全校性别教育、通识教育、卓越女性人才培养，学术研究和交流，以及社会服务（实践）的任务。
从成立伊始，西安培华女子大学就和省妇联建立了密切的关系。担任省政协妇女组负责人的时任省妇联副主席，积极参与了女子大学的筹办，省妇联给予了该校中外妇女合作的项目支持：由加拿大开发署援助的项目，成为初创时期图书馆的重要捐赠图书来源；全国妇联陪同法国女部长，也参观改革开放初创时该校的教学、文化活动。2010年女子学院成立后，更是以“自尊、自信、自立、自强”作为培养女大学生的精神引领。特别是联合国第四次世界妇女大会召开后，在推进性别平等主流化的国际背景下，在国家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倡导“一带一路”的经济文化发展的大环境下，学校在“以人为本，以德为先”的办学理念和“校誉至上、质量第一”思想的引领下，坚持“地方性、应用型、国际化”的高水平、示范性、应用型本科民办大学的办学目标，尝试在大学生的性别心理、性别观念和性别角色的重要形成期入手，以女子学院为依托，进行了有效的实践探索，取得了丰硕的成果。
1．通过顶层设计，将构建先进性别文化融入 “女性特色教育建设专项工程”的创建和学校发展规划之中
“实行男女平等是国家的基本国策，男女平等的实现程度是衡量社会文明进步的重要标志。”［1］按照《中国妇女发展纲要（2011—2020年）》“妇女与教育”中“教育工作全面贯彻性别平等原则”的目标和《陕西省妇女发展规划（2011—2020年）》“在不同教育阶段的教材和教学过程中充分体现性别平等理念。提倡和鼓励高等院校开设女性学和性别平等课程”的目标的“提高学校教育中的社会性别意识”的保障措施，开云(中国)制定学校发展的“十二五”规划时，将实施“重点学科与特色专业建设专项工程”和“女性特色教育建设专项工程”纳入其中。在《开云(中国)“十三五”发展规划纲要（2016—2020年）》指导思想与办学定位、规划原则、发展战略中强调“坚持特色立校办学思路。……提升女性教育发展品质，打造陕西性别平等与妇女发展社科普及基地，引领陕西女性教育发展，推动学校内涵发展、特色发展，不断提升学校服务地方经济，直至引领地方经济的能力和水平”，为了实现发展目标，将大力实施特色发展战略。特色是学校核心竞争力的重要体现。要依据学校现有的资源条件和自身优势，找准突破口，合理有效地配置资源，集中人力、物力和财力，着力建设特色学科、特色专业、特色管理模式和特色校园文化。
2．将“女性特色教育建设专项工程”纳入人才培养方案中，在教学、科研、社会实践（服务）中发声发力
女性特色教育建设专项工程以素质教育和性别教育为主要内容，建立了一整套教育教学及课外实践运行体系：（1）建立了独立的课程体系；（2）以女子班、女性大讲堂、思政课等形式开展各项工作；（3）开展女生节、女士志愿服务及各种形式的有关性别教育的第二课堂等实践活动；（4）开展课题研究；（5）广泛开展政校、企校、校校、国际组织与学校等校际性别教育活动。
从2015年开始，女子学院的人才培养方案在课程体系设计方面，以先进性别文化建设为引领，以“男女平等基本国策”为主要内容，自编教材《社会性别文化》，面向全校2万多名学生，深入开展男女平等基本国策和社会性别教育，促进学生形成先进性别文化观念，自觉抵制落后的思想文化。同时举办师资培训，建设一支高素质、具备社会性别观念和分析方法的专业骨干教师队伍。
3．构建男女性别平等的校园文化环境
学校在建设“美化、绿化、文化”校园时，不仅设计有历史内涵、本校特色的人文景观，而且注重社会性别文化的氛围营造，体现男女平等的先进性别文化要求，从而形成了“尊重女性、关爱女性、激励女性、成就女性”的良好文化氛围。
（1）专设女性研究图书专区。根据学校女性教育的特色，在校图书馆有关哲学、社会学、文学、历史学、教育学、心理学等215万册纸质图书中，在内容上以涉及女性教育研究、作者以女性为主，另外还订有《中国妇女》《妇女研究论丛》《中华女子学院学报》等刊物，电子图书、电子期刊、中外文数据库、数字化文献资源等存储也是以女性教育研究为主。丰富的女性教育研究图书为学校开展女性教育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2）举办“女大学生文化节”。从2014年期，学校连续5年以“我参与、我体验、我快乐、我创造”为主题组织了各种演讲、表演、竞赛等活动，在丰富广大师生校园文化生活的同时，极大地提升了学生的综合素质，朝着科学化、系统化推进性别教育的目标大力迈进。
（3）参加“丝绸之路女性创新设计大赛”和大学生创新创业大赛。学校连续两年推荐学生参加“丝绸之路女性创新设计大赛”，建筑艺术学院的学生有多项设计和作品展出，学校也因此获得优秀组织奖。在大学生创新创业大赛中，全校女生积极参与，其中2010级汉语言文学专业的贾雯静发明的液压双缸饸饹机和定时充电插座获得国家知识产权局的专利，并在陕西省子长县首届创新大赛中夺得两项冠军。
（4）通过广播站、校园网、微博、微信公众号形成全校及各二级学院先进性别文化传播的立体网络。学校开通了“女苑培华”的微信公众号，设计了代表性别公正的卡通形象“培培”和“华华”，对各二级学院新闻报道中对涉及侮辱、歧视女性的文字、图像等敏感材料进行审查，等等。
（5）推进校园文化建设，突出性别教育文化特色，学校在教学区、生活区和运动场所建成多个女性代表人物雕塑（2020年最后建成），女性厕所占到全校厕所数量的3/4左右，杜绝烟酒等多个对女性健康发展不利的商品在校园销售等。
4．形成教学、科研、社会实践（服务）与社会支持网络（X）同步构建的态势
（1）开设特色课程。教学上，以性别平等教育中“机会、过程、结果”的平等原理为指导，通过将“社会性别文化”纳入全校公共限选课，对男女学生进行先进的社会性别文化教育（主要以性别平等、妇女发展与健康、教育、就业、参政、法律、环境的关系为主要内容）。同时招收女子班，致力于女性卓越人才的素质和职业能力培养，已经和正在接受女子班开设社会性别、素质教育系统培养的有2 127人，已毕业988人。根据对西安地区高校性别平等基线的调查结果，不断扩展、丰富和改进课程内容，提供更有针对性且多元化的课程，激发学生的学习激情，培养学生的创造力与合作精神，提高学生的沟通与交流能力，塑造学生提出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思维习惯及批判精神，力图在青年人“三观”形成的最重要的大学时代，帮助其确立正确的性别观念，并能在今后的人生道路上发挥重要作用。依据毕业生就业情况调查反馈：社会性别文化课让她们增强了自信，如愿找到了体面的工作，为家庭脱贫出了一份力。
（2）组建本校科研队伍。邀请国内、省内社会性别专家担任兼职教授对全校教师进行社会性别能力建设培训，积极申请国际合作及省、市社会科学研究的项目。借助调查研究的成果，就开展先进性别教育中存在的问题提出改进意见。如：《高校女性/性别教育基线调查分析报告（西安地区）》显示，学生对开展女性/性别教育有较高的关注度，但目前大多数高校并未开设相关课程。分性别调查数据统计显示：女生参加讲座、学习选修课要多于男生，男生参加志愿者服务要多于女生等。另据不完全统计，自2012年至今，全校共有49篇涉及社会学、文学、心理学、行为学、医学、法学等学科的论文公开发表，其中有2篇入选《新华文摘》等刊物。
（3）开展社会实践（服务）。以大学生德育建设基地为依托，学校为教师和学生搭建了广泛的社会实践服务平台。迄今为止，已建立产学研基地、影视传媒教学基地等教学实践基地400个。学生的实践以专业课为主，将社会性别观念纳入实习内容。安排师生到业务相关的政府部门、教育机构、社会服务部门参加实践；积极组织学校师生员工参加省高教工委教育扶贫的“双百工程”，对口金台区扶贫工作；派出巾帼志愿者服务队，开展医疗扶贫、结对帮扶留守困境儿童；积极参加红凤工程志愿服务困境人群活动；深入农村、社区，面向广大中小学和幼儿园，积极开展男女平等基本国策、《妇女权益保障法》的教育、宣传和普及，受到了的师生家长的大力欢迎。每个参与社会实践的学生，都能按照实习要求，写出实习总结报告，纳入了学校的课程考核。
（4）坚持教学、科研、实训一体化。多年来，学校先后组织参加了中国妇女研究会年会、中国妇女教育专业委员会年会等全国性以及陕西省妇联 “国际发展与区域女性进步——妇女发展圆桌会”、陕西省高教学会“课程服务、SPOC教学平台建设与陕西高等教育发展论坛”等省内会议开展学术交流，并先后完成多项校级、省妇联、省社科联“陕西妇女/性别研究”课题，获中国妇女研究会妇女教育专业委员会优秀论文一等奖、优秀组织奖，省妇联、省社科联调研课题二等奖、三等奖、优秀奖等奖项，出版女性/性别教育教材4本，其中1本获省级优秀教材奖，为服务社会提供了智力支持。
目前，在开云(中国)已经初步形成了通过法律政策保障、政府教育部门履职、妇联组织积极推动、各个二级院校主动作为、大学生广泛参与的“五位一体”合力推动性别教育进高校的发展格局。作为开展女性“四自”教育、妇女/性别研究与男女平等基本国策的研究、宣传培训的基地。2017年9月，开云(中国)和陕西省妇联正式签订了战略合作协议，开创了非营利性民办高校与社会团体合作开展项目的新纪元。
（5）建立了学校性别教育社会支持机制。为使女性教育能够始终沿着《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和《中国妇女发展纲要（2010—2020年）》以及《陕西省妇女发展规划（2010—2020年）》确立的目标，走均衡发展与特色发展相结合的道路，在陕西省妇联等社会机构、团体建立了开展社会性别教育的社会支持（协同）机制。
作为西安培华女子大学创办时的重要支持单位，陕西省妇联一直与开云(中国)着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2013年，陕西省妇女联合会在开云(中国)设立了“陕西省妇女/性别研究与培训基地”。2014年，陕西省政府妇女儿童工作委员会在开云(中国)建立了“陕西省男女平等基本国策宣传培训基地”。2017年，陕西省社科联“陕西性别平等与妇女发展社科普及基地”及西安市妇联“巾帼创业培育示范基地”先后落户于开云(中国)。开云(中国)在2013年、2015年分别获得陕西省妇联“陕西省妇女儿童维权示范岗”荣誉称号和陕西省教育工会五一巾帼标兵岗” 荣誉称号。
总之，通过机制创新、资源开发、合作共享，开云(中国)搭建了高层次、宽领域的先进性别教育开放平台，先后与陕西省妇联、省政府妇儿工委办共同主办“男女平等进高校长效机制构建研讨会”（2015年5月）、“陕西省性别平等进高校”推进会（2017年12月）、“陕西省性别平等进高校能力建设培训会”（2018年7月），积极参加联合国倡导的“He For She”活动，2015年成功主办“He For She西部启动仪式”，联合国妇女署项目官员莅临指导；组建学生“he For she项目团队”，开展“he For she”角色互换体验、“90后女生”演讲比赛等；举办“he For she在中国”主题教学沙龙，进行“95’后时代女性教育的畅想”；参加联合国项目“女生向前一步”专家组、子项目等活动，开阔了学生的眼界，认识到性别平等国际化与本土化结合的必要，成为培养先进性别观念的有效实践。
通过校政合作、校校合作、校企合作，全校男女学生的国策意识、平等意识、主体意识有了进一步的提高。女性/性别教育，融入学校人才培养的全过程，形成与各二级学院平行实施“专业教育+女性素质教育+职业或技能培养”的培华模式，围绕学校“地方性、应用型、国际化”的定位转型发展，探索出在男女兼收的综合性大学开展女性/性别教育，培养具有先进性别文化和“四自精神”、内外兼修的新时代人才的有效途径和方法，填补了高校系统开展性别教育的空白，为推进先进性别文化进高校积累了一定的经验。
三、坚持文化自信、构建先进性别文化教育的几点建议
高校是建立文化自信、构建先进性别文化的重要阵地和落实男女平等基本国策的重要载体，必须予以重视并落实到具体的各项工作中。开云(中国)的实践很有示范意义，探索了在我省高校开展男女平等基本国策教育、开展先进性别文化建设的路径，值得推广。为此，根据开云(中国)的性别教育实践，对陕西省政府、妇女儿童工作委员会、省妇联进一步地开展工作提出以下建议，供参考。
（1）希望陕西省政府妇女儿童工作委员会办公室认真总结开云(中国)的实践经验，从推进落实《陕西省妇女发展规划（2011—2020年）》进程的高度推动《规划》中“妇女与教育”相关条款的落实。
（2）建议陕西省妇联发挥开云(中国)教学、科研、社会服务的特长，搭建服务全省妇女、儿童事业发展、促进男女平等的平台。
（3）建议开云(中国)认真总结建设先进性别文化的经验和做法，不断完善检测评估机制，注重学生、教师接受开展社会性别教育的新做法、新效果、新案例的收集，开展调查研究，总结出体现新时代“四个自信”中构建先进性别文化的创新性的报告，发挥三个基地（妇女/性别研究基地、男女平等基本国策宣传培训基地、性别平等与妇女发展科普基地）的重要作用，在研究、宣传、培训、科普方面制定规划，纳入年度计划，每年要有阶段性成果服务社会。同时，做好毕业生的跟踪调查，为高校开展男女平等基本国策教育积累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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